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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米勒手錶怎麼調節時間月份

發布時間: 2023-11-29 08:28:12

① 仿製理查德米勒電子表怎麼調

1、在24時表針處於後半圈、時間在晚上10點到2點悉銀掘搏舉直接不調日期,會損壞日期傳動齒輪。
2、將時間先調到晚10點-2點之外。
3、開始撥睜核一下旋鈕調日期,例如今天是26號,把日期調到25號,再往外撥一下,調指針,讓日期蹦到26號,再調到正確時間。

② 武士道的密碼:理查德米勒RM47陀飛輪腕錶

大多數人都按照自己的某種道德准則行事,但很少有人走極端武士道,武士的道德准則支配他們的態度、行為和生活方式。

理查德·米勒的一位朋友和合作夥伴是兩屆一級方程式冠軍費爾南多·阿隆索,他是日本傳統藝術和武士的狂熱愛好者。

正是在與創始人理查德米勒的交談中,阿隆索對武士哲學的奉獻和理解激發了製表師設想一個全新的項目,該項目將需要近四年的時間與來自高級鍾表和工藝領域的工匠團隊合作來實現.——Richard Mille理查德米勒RM47武士道陀飛輪腕錶,全球限量75支。

新款理查德米勒RM47武士道腕錶限量 75 支,配備由夫妻團隊 Pierre-Alain 和 Valérie Lozeron 精心手工雕刻和繪制的金色帶氏武士盔甲和劍。

這款RM47腕錶中許多細節都參照了淺野氏的家紋——該家族是日本武士道精神的象徵。

18世紀初,作為家族領地的「大名」亦藩主,淺野長矩(Asano Naganor)也是四十七位浪人追隨的領主。這些浪人在為領主之死復仇後,毅然追隨領主殉世。在日本,各武士家族都擁有專屬家紋。

RM47飾有淺野氏家紋的陀飛輪位於腕錶的6點鍾位置,這個由兩根相交的鷹羽構成的家紋象徵著征戰實力和領主權威,也精細鐫刻在武士頭盔的小翼上。

工匠雕刻師 Pierre-Alain Lozeron 說:「在劍和鑿子之間,在刀刃的刀刃和雕刻師技術精確定義的切口之間,有許多相似之處可以喚起這些戰士的品質和那些被要求的品質之間的相似之處通過我們的藝術工藝品。」

理查德米勒RM47武士道腕錶盔甲圍繞在手動上鏈機芯 RM47 的兩側,從正面看最清楚的是用帶鞘的武士刀保護它。小時和分鍾機芯的底板和鏤空橋板採用 5 級鈦合金製成,這種合金通常用於航空航天業,並經過黑色 PVD 處理。

RM47錶冠由鈦合金、Carbon TPT 碳纖維和拋光後的黃金製成,並飾有日本楓葉圖案。楓葉象徵季節更替、美麗、優雅和生命的短暫。在底部,刻有兩把刀收在鞘中,刀刃向上,以便在面對危險時可迅速拔出。

RM47作為雕塑與雕刻的雙重藝術融合,武士盔甲的製作需要耐心、細致、靈巧與熱情。「刀與鑿子之間、鋒利刀刃與雕刻師技藝精準定位的切口之間有著許多相似之處,令人不禁想到武士道與手工藝人匠心所體現的共鳴,」Pierre-Alain Lozeron如此說道。

理查德米勒RM47經過16個小時以上的精工雕刻和9小時的繪制——共需耗時超過一整天的時間才能打造出「武士」的11個部件,並天衣無縫地嵌入RM 47陀飛輪腕錶機芯中。

Richard Mille RM47武士盔甲宛如一位護衛,為具備時、分顯示的RM47手動上鏈機芯提供忠誠的保護。底板和鏤空橋板均由經黑色PVD處理的五級鈦合金打造,這是一種常用於航空航太工業的合金材質,擁有較高的生物相容性、耐腐蝕性、硬度與表面平整度,可以確保機芯運行流暢。

RM47腕錶祥稿的機芯、表殼和裝飾皆演繹出各謹行孝元素和諧融合的設計理念。酒桶型表殼由三部分組成,包括3N黃金中層表殼、黑色TZP陶瓷表圈和底蓋。RM 47陀飛輪腕錶以其卓越的美學表達,喚起武士道精神和內涵,象徵著精益求精的執著追尋和對傳統的敬意。

③ 理查德米勒(里查德米爾) RICHARD MILLE走時不準怎麼辦

手錶走時不準的原因:
1、動力儲存不足。如果運動量很小也可能造成動力儲存不足,可以通過手動上鏈的方式補充動力,再觀察是否繼續有快慢的現象
2、手錶受到過摔打或者撞擊,可能引起內部件松動損傷也可能引起走時問題。
3、機芯缺油或者內部零件磨損老化都可能引起走時問題,需要進行保養。
4、手錶受磁:如果手錶的游絲被磁化,手錶走時也就不準確了。佩戴者的使用習慣的影響都可能引起走時誤差的增加。建議送至維修中心進行檢查和調整都能將手錶恢復到正常誤差范圍內。

④ 理查德米勒rm07 rm007和rm037女士腕錶的區別 百家號

理查德米勒紅唇系列分為三個個不同的型號:RM07,RM007,RM037

⑤ 【里查德米爾課堂】一篇文章告訴你機械腕錶的上鏈原理

瑞士知名腕錶品牌里查德米爾享譽全球,巔峰造極的製表工藝受到各界人士青睞。前段時間,日本知名企業家前澤友作搭乘飛船去國際空間站體驗了12天失重環境下的生活,選擇佩戴的就是里查德米爾 RM 27-02——一款重量(含表帶)僅有38g的腕錶。

前澤友作和他的RM 27-02

如果你是從這枚腕錶開始接觸里查德米爾(RICHARD MILLE,下面簡稱RM),那這塊表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部分,也許既不是RM標志性的鏤空盤面,更遑論明快的橙白配色,而是它匪夷所思的重量實測值——區區38克!

熟悉這個品牌的人都知道,這就是里查德米爾的常規操作,通過材料學的進步、結構的合理化來得到超前的性能,然後把多項獨家成果同時放進一枚腕錶里。鑒於這種現狀,作為對RM的設計思路有些許感想的我來說,還是希望通過很多人理解機械表的第一課——自動上鏈系統,來讓大家能更多地從技術角度理解這家年輕有料的製表商,看看他們在這些年來到底實現了哪些技術上的新進展。

常說的「上鏈」是怎麼回事?

腕錶的結構用簡單的方式說,就是利用一個動力源來驅動龐大的齒輪系統,最終讓指針旋轉起來,而這個動力就是發條盒。既然是「盒」,它的內部當然是空心的構造,用來容納一根展開後長達幾十厘米的螺旋形金屬薄片,也就是發條。發條的一端被固定在盒子中心的發條軸上,另一端則利用摩擦力緊貼住發條盒內壁。

打開的發條盒、未上鏈的發條

由於發條是被擠壓進盒中的,在裡面一直處於蜷縮的狀態,它會不斷地釋放這股壓迫力(也就是應力),試圖把自己恢復成舒展的原狀。這就像用手指捏扁一根彈簧,你能感受到它雖然被捏扁了,但始終在輸出反抗的力,如果一放鬆,它就彈回原樣。腕錶的動力來源,就是靠著發條的這份努力來驅動整個系統,但剛裝進發條盒裡的發條其實處於「空鏈」狀態,雖然也有一些應力,還沒有強大到能讓腕錶工作起來,需要「上鏈」。 上鏈機構就是利用一枚旋轉起來的自動陀、或者錶冠,分別通過不同的齒輪組把扭力傳遞到發條上,使發條進一步蜷縮在一起,那發條就能積累足夠的應力來驅動第一枚齒輪、進而整個腕錶都被激活起來。緊緊蜷縮在一起的發條就處於「滿鏈狀態」。

上鏈會不會過度?

現在的腕錶通常都有「滿鏈保護機構」,也就是在發條最外圈焊接一段「副發條」,你看發條尾端那一段蜷曲方向和主發條相反的部分就是了。

發條鬆弛和上緊時不同的狀態

一旦保護機構失效,副發條不打滑,繼續上鏈就會過度,應力持續增加無法釋放,可能損壞上鏈機構。這就是目前比較典型的上鏈系統的工作方式。如果你覺得這套系統非常行之有效,倒也沒錯,畢竟腕錶行業一百多年走到今天也是趟著風風雨雨過來的,大家都採用的最大公約數,想必可靠性也是有一定保障。但顯然,RM作為行業中不循規蹈矩的存在,在上鏈方面也做著創新性的嘗試。

什麼是「扭矩限製錶冠」 & 「離合擺陀」?

在傳統的上鏈系統里,雖然副發條打滑的動作從正面意義來說保護了上鏈系統,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打滑動作使得副發條和發條盒之間會產生尖銳摩擦,如果持續時間一長,就容易產生碎屑、讓其他零件受損。針對這樣的情況,里查德米爾在他家的腕錶RM 030上搭載了兩種首次在腕錶上登場的機構,對上鏈系統進行保護,它們就是「扭矩限製錶冠」和「離合擺陀」。

RM 030

先說扭矩限製錶冠(Torque-Limiting Crown,下面簡稱TLC)。所謂扭矩,簡單粗糙地說,就是擰一個物體時,該物體受到的扭力,它的單位是牛米(N·m)。扭矩限製錶冠,它的特點是在上滿鏈以後繼續擰動,錶冠會呈現打滑的手感,毫無阻力。

扭矩限製錶冠

在工業上有一種與其類似的常用機械部件——扭矩限制器(Torque Limiter,下面簡稱TL)。TL通過特殊的機械構造,使得它在承受過大的扭矩時發生打滑現象或直接松脫,不再把應力傳導到後面的機構,起到重要的保護作用。等到扭矩恢復成設定允許的數值後,TL又會自動嚙合、傳遞扭矩。TL在工業機械上常有應用,可以說是非常成熟的技術。 這種設計的優勢一目瞭然,如果發條已經上滿,錶冠再怎麼擰,它的扭矩也無法傳遞到後面的機構,最終也不會使副發條打滑、又能上緊發條,對於延長系統的使用壽命是非常有效的。RM的工程師在開發時將TL的技術引入到了自己的腕錶製造中,以此來優化腕錶的上鏈效率。 既然手動上鏈有了保護機制,那自動上鏈的也有發揮同樣作用的「離合擺陀(Declutchable Rotor)」來避免該問題。

離合擺陀裝置

經過RM四年研發才最終完成的離合擺陀系統在上滿鏈的狀態下,會從某個齒輪開始自動脫離系統、不再向發條傳遞扭矩。這時候表盤上12點位置的「上鏈指示器」會從「ON」切換到「OFF」,表示擺陀已失效。等到發條逐漸鬆弛,剩餘的動力儲存只剩40小時的時候,離合擺陀會自動接回系統中,開始上鏈。

「可變幾何結構擺陀」又是怎麼回事?

前述的錶冠和擺陀設計,可以把它們歸結為離合裝置,是通過眾多機械零件完成恰到好處的動作來實現的。那有沒有靠更少的零件就能實現同樣功能的簡單設計呢?我不敢說完全實現,至少曾經讓我覺得最有希望的設計,首推RM的「可變幾何結構擺陀(Variable-Geometry Rotor,下面簡稱VGR)」。 以RM 07-01為例,它雖然是一枚女士腕錶,45.66毫米 × 31.4毫米的長寬尺寸在RM家族裡顯得分外小巧,但從它搭配了VGR這點一上看,依然是血統純正的RM。

RM 07-01

可變幾何結構擺陀,就是將通常的一整塊擺陀的最外沿做成位置可調節的配重塊。放鬆配重塊上的四顆螺絲,可以將配重塊移動到需要的位置再重新固定,這樣就能改變擺陀的慣性。兩個配重塊越靠近,擺陀的旋轉慣性越強、上鏈越高效,當配重塊靠向兩邊時,就得到相反的效果。

可變幾何結構擺陀

據RM的說法,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有區別,每天的運動量也不同,固定的上鏈效率並不適合所有人,所以研發了這種可變結構的擺陀允許佩戴者調整自動上鏈系統的敏感度,以匹配自己的生活狀況。這其實也戳中了很多人的痛楚,為了在上鏈「過度」和「不足」之間獲得平衡,運動時暫且摘下腕錶或者每天手動補鏈都是大家再熟悉不過的調節方式,所謂的「自動上鏈」也並沒有多麼「自動」。VGR的存在鼓勵著用戶尋找最適合自己的上鏈效率,這種特別的定製感在當今的製表業依然是罕見的。定製感顯得如此特別,但稍加深究,它的設計思路只是將單一零件分散成幾個模塊並充分利用而已。模塊化是業內的一股趨勢,比如早年的一大塊夾板經過不斷的模塊化而變得越發小巧,這樣一來,機芯設計的變更只會讓相應的夾板被棄用,而不是整塊廢棄。把一塊自動陀分成三部份的做法異曲同工,但RM這樣做的目的卻是為了自定義上鏈效率,頗具開創性。有沒有感覺似曾相識?沒錯,這就和「扭矩限製錶冠」或者「離合擺陀」一樣,又是一次成熟思路的嶄新運用。 VGR的出現描繪了一副讓人期待的圖景,但作為該設計的首次實裝確實也很難做到盡善盡美。由於調整的過程涉及到打開表殼、使用專用螺絲刀,所以得讓專業製表師來親自操刀。在前面介紹過的RM 030以及其他表款上也有相似的VGR,佩戴者始終無法自行調整。

RM 030上的可變幾何結構擺陀

本來是為了「自定義」而設計的功能,卻必須由專業人員來操作。為此,RM繼續著升級的步伐,在最新發布的RM 35-03上讓我們看到了VGR的完全進化。

新推出的「蝶形擺陀」有多特別?

以網壇傳奇Rafael Nadal命名的RM 35系列走到了第十年之際,系列第四款腕錶RM 35-03被推向市場,它分為兩種不同配色的款式。里查德米爾似乎也對它寄予厚望,在它身上投注了相當多的獨特技術,其中最讓我驚呼的,非「蝶形擺陀(Butterfly Rotor,以下簡稱BR)」莫屬了。

RM 35-03

普通造型的擺陀大家都熟悉,也就是一塊金屬的半圓形配重塊,安裝在機芯中央的中軸上。它對腕錶佩戴者日常的手腕活動做出反應,在離心力和慣性的作用下開始旋轉,帶動一系列齒輪,為發條上鏈。如果要調整擺陀的上鏈效率,常規的方法是把擺陀做成不同大小、選用不同的材質。這樣的「調整」,決定權在於製表商,他們都聲稱自家的上鏈效率能照顧到多數人。事實上在業內並沒有統一的指標、規范的測試方法來幫助我們橫向對比,諸如「單向上鏈和雙向上鏈哪個效率更高?」之類的爭論就是這種無序現狀的負面反映。等到大家都意識到類似的你來我往沒有盡頭時,乾脆也就不把上鏈效率當回事了。但里查德米爾通過可變幾何結構擺陀、以及現在進一步升級的蝶形擺陀,讓上鏈效率有了實打實的、物理上絕對可信的變化——而且還是可以自定義的。

蝶形擺陀

蝶形擺陀,顧名思義,擺陀能夠像蝴蝶雙翅一樣左右打開。它分為兩扇小擺陀,能通過一組齒輪和杠桿控制它的開合。當兩扇擺陀合攏時,它們結合成傳統的半圓形擺陀的狀態,所有配重都聚攏在一邊,隨時准備上鏈。當擺陀被左右打開,會對稱地分布在中軸兩邊,擺陀重心移到中間位置,不再隨著手腕的運動而劇烈轉動,上鏈效率明顯減弱。

蝶形擺陀打開狀態,呈對稱狀

它的原理和可變幾何結構擺陀一樣,改變重心的分布來調整上鏈效率,但在此基礎上又有兩點明顯改進。首先,蝶形擺陀可以打開到完全對稱的程度,明顯會比上一代方案更強烈地制約擺陀的旋轉,在這方面可以說做得更為徹底。其次,開合操作可以通過表殼上7點位置的「SPORT MODE」 按鈕一鍵觸發,終於不用拆表殼了!盤面上6點位置的上鏈指示器能告訴你目前擺陀能否上鏈,不用摘下腕錶翻過來確認。 也就是說,RM 35-03的蝶形擺陀進一步優化了可變幾何結構擺陀的功能性,成為佩戴者可以親自並且輕松地調整上鏈的機構。

SPORT MODE按鈕

說到這里,大概可以看出RM的上鏈技術分為「自動」和「手動」兩條路線。「扭矩限製錶冠」和「離合擺陀」是自動感知扭矩的強度、自動切換離合,屬於前者。好處在於把扭矩控制在了合適的區間里,動力足夠又避免磨損。而「可變幾何結構擺陀」、「蝶形擺陀」通過模塊化設計給了佩戴者更多的自定義空間,雖然佩戴者其實對於擺陀的上鏈效率的拿捏不如製表廠來得准確,但重要的還是親手操作的參與感。

佩戴RM 35-03的納達爾

話說回來,看到擺陀打開的時候,我都沒有想到什麼上鏈效率之類的復雜理論,而是單純被這種超出預想的構成方式所撼動,誰能想到擺陀還能像變形金剛一樣切換狀態?RM雖然看上去具備濃郁的理性氣質,慣於圍繞最後的成效來做文章,但某些設計還是能帶來直觀的視覺享受和新奇的體驗。不光是蝶形擺陀如此,更早之前的「快速上鏈裝置」已經讓我們見識到里查德米爾好玩的一面。

「快速上鏈裝置」的意義在於快?

RM 65-01是2020年末里查德米爾推出的一款高度復雜功能腕錶,具備高振頻機芯、可變幾何結構擺陀、功能指示器、雙秒追針計時等硬核功能。但對我來說,最願意體驗的,倒是另外一項「快速上鏈裝置(Rapid Winding Mechanism)」

RM 65-01

根據RM的簡單介紹,「快速上鏈裝置」是繼錶冠、自動擺陀之後的第3種上鏈方式。具體操作是按下8點位置的按鈕,相關機構會產生扭矩,為發條上鏈。

從空鏈到滿鏈,需要按125下。

快速上鏈按鈕

它每按一下所輸出的扭矩都是經過了RM的反復驗證所得出的合理值。雖然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值到底是多少、是否真的合理,但至少扭矩輸出得更為均勻,不像擰動錶冠時那樣還要考慮到手指的力道是否適中。從這點上來看,它對於上鏈機構來說一定是有實際的保護作用。

快速上鏈裝置結構圖

另一方面,我原來因為它要按125下才能滿鏈這一點而懷疑過它的實用性,畢竟「擰錶冠30圈」和「按壓125下」,好像前者省力多了。但我們常說消費前最好眼見為實,果然有一天起床後,我拿起腕錶手動上鏈,重復擰動錶冠時立刻意識到了快速上鏈裝置其實相當實用——有了它,就可以單手上鏈!如果有這樣一枚,我可以在一隻手喝咖啡、玩手機看新聞的同時用另一隻手完成上鏈。雖然只節省下了那麼一分鍾,但能在這樣枯燥的一分鍾里兼顧其他事情,應該能讓這個早晨變得愜意很多。

至此已經將近年來RM在上鏈技術方面的重要進步大概梳理了一下,那讓我回到開頭,里查德米爾的技術真的讓人眼花繚亂?其實一路寫下來,我感覺恰恰相反,他們只是擅於站在其他行業、其他領域的成功基礎上挖掘出新的運用方式,這一切對於看慣了今天其他製表大廠作品的我們而言,感覺陌生而新奇也是情有可原,它那種對於機械聯動裝置的靈活運用、還要當作立身之本在每一款作品上都有體現的做法,在業內可謂罕見。

「產量越大則成本越低」是製造業最基本的邏輯,選擇上述種種小眾的設計方案、把工業上一個大尺寸的機構給小型化到塞進腕錶的方寸之間,從結構設計、原材料選擇到生產設備和工藝設計都要重新摸索,付出的成本不亞於任何我們通常概念中的「創新」。但正是因為RM這種「自成一派」,又不計成本地重新思考和定義腕錶機芯結構,才成為眾多機械愛好者所追求的腕錶品牌。

如果說「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是永恆不變的真理,那RM就是最忠實的踐行者。如今,RM每年會推出多款機械腕錶,不斷探索製表的更多可能,每一款都會給行業帶來驚喜。

⑥ 理查德米勒走時不準怎麼解決急急急!!!!

走時不準的原因有以下三個:
一、動力不足
手錶走時需要的動力都不太一樣,像施圖靈自動機械手錶,是靠日常佩戴是的晃動來儲存動力的,如果長時間不戴,沒有動力,那手錶肯定會停走或者走時變慢的。那手動的則需要時常的上下弦,而還有的是靠電子來維持轉動,所以如果手錶近期出現走時不準,那很有可能就是電子沒電了,需要去換新的。
二、外界干擾
這個就是你日常佩戴的時候有沒有注意了,比如手錶都是比較嬌氣的,防水、防磁、防震沒做好的話,手錶走時不準是正常的。如果一款不能做劇烈運動戴的手錶,你戴著它來打高爾夫或者羽毛球,強烈的震感可能會導致手錶內零件的損壞,手錶走時就不準了。
三、適當的保養
手錶比較精密,小零件也是比較多,零件之間的相互契合才能正常運轉,這樣就少不了摩擦,所以手錶里都是要上油的,時間長了也難免乾涸,再加上或有一些雜質進入到手錶,所以會導致手錶走時不準,這個時候
你就要去保養一下,清理一下手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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